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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:给醉酒的哥哥下药  (第8/8页)
”    “哥,你就教我亲一下好不好?”    “哥哥,好不好嘛?”    季礼砚抿唇不语。    见他不答应,季白的眼睛霎时蒙上了水汽,他轻声道:“没关系,哥哥不愿意教就算了。”    “没事,学不到也没关系的,大不了以后谈恋爱的时候被嘲笑什么都不懂,连亲人都不会。”    委屈巴巴的声音在头顶上方,季礼砚的喉咙上下攒动,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翻涌上来,不断嘶吼叫嚣着——他什么都不懂,让他亲一亲没什么的。    季白的胸腔开始不住地上下起伏,额头渗了一些汗出来,呼吸开始变得急促。    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发挥了作用,还是季白那可怜兮兮的语调起了作用,季礼砚松口了。    “教。”他轻吐出一个字,声音低沉。    1    “什么?”季白没听清。    “教你。”季礼砚扣住季白的头,把人往下一带。    十七岁的时候,季礼砚站在书桌前,握着季白的手,教他做那些枯燥无味的数学题。    如今,眼尾发红的他被季白按在身下,喘着气教他接吻。    其实在接吻这件事上,季礼砚并没有什么经验,只能凭感觉地用鼻尖蹭着季白鼻尖,笨拙青涩地去挨他的嘴唇。    季白很轻地笑了一下,把季礼砚的手扣在枕头上方,单手捧住他的脸。    季白轻轻咬磨季礼砚的嘴唇,侵略性地卷进他的舌腔,纠缠住他,轻佻地挑逗,带着情欲往更深处探索。    他们接了一个亲密而漫长的湿吻。    分开的时候,两人额头抵着额头,连呼吸都是guntang的,透明的水丝在中间断断续续,似乎是想挽留住对方的唇齿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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