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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7节  (第2/7页)
泰便没有了在外杀伐果断的冷肃老成,调笑的话可谓信手拈来。说来他才二十余岁,朝堂上不得不老成,骨子里仍有少年人的潇洒浮浪。    他最喜欢逗她,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,于是张开双臂去揽人。崔晚晚推搡不开,被他死死抱在怀里,略微冰凉的吻落在头顶,缱绻悱恻。    她小声地抽噎了起来。    拓跋泰一惊,握住她双肩把人扳正,垂眼直视:“这是怎么了?竟还哭上了?”    崔晚晚不敢与他对视,盯着他胸前一小块洇湿,哽咽道:“臭死了……”    一身香味,谁知道他是从哪里过来,又跟什么人搂过抱过?    “你鼻子坏了不成。”拓跋泰伸手进怀里掏了一把梅花出来,“朕给你摘了这个,香的。”    崔晚晚把头一扭:“我不要!”    “不喜欢?”拓跋泰失笑,“还以为你们女子都喜欢花啊香啊的,想着与你做个香包。”    崔晚晚今晚像吃了炮仗,闻言顿时炸了:“什么我们女子,她们喜欢是她们,我是我!陛下莫要混为一谈!”    拓跋泰纳闷她今天脾气特别大,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如何惹到她了,实在百思不得其解。    太阳xue“突突”跳动,他颇觉头疼,可又舍不得凶她,耐着性子道:“朕又哪里惹到你了?就算是犯人问斩还要先定个罪,让人死得明明白白吧?”    崔晚晚咬唇。她如何说?难不成说她看见了他送林新荔的雪兔,吃醋到酸死了自个儿?甚至还嫉妒得发狂?    她说不出口,只能憋着忍着,眼泪又掉下来。    “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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