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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几经犹豫，他艰难地吐出了我意料中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别这样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他吸了口气，轻声说，“我只能给你一个人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变脏，不想被你讨厌。”

    那双总是俯视别人的桃花眼垂着，有点凶，又有些委屈意味。

    难得啊，坦诚的狗狗应得一根骨头。

   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，我笑着，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放学先别走，和我一起回去行吗？”

    我本来不打算同意的，又不同路，现在还不同班。但是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我很是心动，于是同意了。

    回教室后，周子然神色纠结，可能想问我栖也说了什么，但是被窗外路过的栖也瞪了一眼敲窗警告，又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等栖也走了，我撑着脑袋歪头看向周子然，此时新班主任已经跨进教室。

    班主任是个中年秃顶，看着挺和善，下午就微调了下座位，安排班干，说说欢迎辞，轮流自我介绍，还没到我，一晃放学了。

    栖也是理科尖子班，文理在相邻的不同楼栋，文理尖子班都在四层，每层中间有天桥可以通过，我便走到对面楼的楼梯间等他。

    “唉，那不是七哥跟班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在等人?”

    我面无表情地听着，这些言论，从小听到大，在其他人的视角中，各项略逊色于栖也的我，被理所当然的贴上了跟班的牌子。

    栖也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团人，我除了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