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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8)  (第6/8页)
 若是忍不住了,姜羡余又会捂着淤青或伤处,悄悄对他撒娇:哥哥,好疼。    谢承一边给他擦药,一边道:疼就哭出来,不用忍着。    小团子却吸着鼻子摇头,用将哭不哭的鼻音道:不能哭,爹爹说,男儿有泪不能弹。    是不轻弹。    后来,小团子长成了少年,不但不再喊他哥哥,磕了碰了也不再掉泪,而是学会了自己忍痛擦药。    再后来,少年武艺突飞猛进,除了调皮挨罚,再无人能让他受伤,让他疼。    所以此刻,谢承几乎可以确定,少年同样是死后重生回到现在。    他不敢想象,在地牢中受刑的少年,是否也曾呼唤他的名字,一遍遍地说他好疼。    而他却去晚了,任少年在昏暗的地牢中痛苦绝望地死去。    他不敢回想少年当时遍体鳞伤的模样,只能一遍遍吻着他的手腕,仿佛这样,就能减轻他被挑断筋脉的痛楚,就能修复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。    1    而闭上眼的姜羡余,喃喃几声之后又昏睡过去。    识墨端着熬好的药进来,见他家少爷半跪在床前,握着姜小少爷的手,像是在亲吻?    这姿势也太出格了吧?    识墨连忙甩了甩头,再定睛一看,他家少爷已经起身朝他看了过来。    识墨连忙把药端上前:少爷,药来了。    小余,谢承尝试唤醒姜羡余,起来喝药。    姜羡余却昏昏沉沉,没有动静。    谢承见状把人扶起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对识墨道:你来喂,小心点。    是,少爷。识墨端着药碗上前,舀了一汤匙药吹了吹,喂到姜羡余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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