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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洗头妹的堕落  (第9/16页)
也支持不住了,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。    阿坤连忙拥她人怀,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,不停地亲着。    她似乎散了架。    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。    叠走了阿坤,她便回房倒头大睡,一觉醒来,已是半夜,胡乱弄些吃的,整理了一下房间,心里空落落的。    下体仍很痛,她脱掉内裤,看到阴部一片殷红,不山得皱了皱眉。    1    这个香港大老粗,太不知怜惜玉了。    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,总是十来分钟完事,之后倒头便睡,有时出远门,半年过不上一次。    想了想,便有些异样的感觉,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,自己是怎么了,就这么做了人家的‘二奶’吗?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象发狂了一样?想着想着,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,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rou体,圆圆的,白馒头一样的rufang,平滑的小腹,修长的大腿,弯下身来细看一下,镜子里的自己,一双眼睛虽然倦怠,却依然楚楚动人。    她猛然意识到,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。    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。    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,有时三、五天要来一次,每月见面五、六次,一般部是过夜,次日便回港。    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,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。    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∶“给你的钱,要存起来,或周济家里,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。”    听了这话,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,但她已经没所谓了,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,有了钱,她还是要回家的。    她觉得,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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