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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几息，雨水不再在周宰京身上驻足。

    扭头看着身边人，周宰京克制住想将金丹揽入怀中的手。

    他们认识这么长时间，这还是第一次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，没有性爱，没有讥讽，没有其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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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宰京从金丹手里接过伞柄，微微朝对方倾斜。

    “宰京，关于院长的事情……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周宰京看着恬静的海面，却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许是第一次道歉，三字轻声且快。

    好在金丹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金丹垂头看着脚尖，发尾顺风飞扬，“我是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别人，一个月1700万，太高了。”金丹感谢飞进伞下的雨水，“哪怕是需要我……也很高了，而且还有所有的欠债。”

    周宰京心中如被挖下一块血rou，他宁愿金丹恨他，口不择言，“不过是一些钱，只要你想要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周宰京。”金丹一字一顿，“那也确确实实救了我的命，甚至还有我奶奶的。”

    周宰京拉低了帽檐，意识到，两人似乎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重新回到起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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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的。

    不可以。

    不允许。

    上位者做久了，按照周宰京的习惯，此刻他应该把对方讥讽一番，如果对方不道歉，他还会动手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摁在礁石痛打一顿。

    可这是金丹。

    从认识的第一天起，哪怕再嫌弃，也会抗在肩膀上的金丹。

    借着月光，周宰京慢慢地、慢慢地弯下腰，试探着般将头抵在金丹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海上雨水纷纷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