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牺牲 (第5/5页)

！」

    昭璃却抬起手，轻轻碰了碰他的指节，声音极低：「我还活着。」

    沈望眼泪险些夺出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夜里，城内一片静。百姓点起油灯，挤在一起，低声谈论着今日之战。

    「是那个nV将军……她挡下了火车，还替一个孩子挡矛。」

    「她还活着吗？」

    「活着。听说还能说话。」

    有人抹泪，有人低低念：「若不是她，今日怕是守不住了。」

    孩子们眼里闪着光，稚声说：「她是剑。」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沈望守在营帐里，盯着榻上的昭璃。

    她的脸sE苍白，唇g得像裂开，却依旧眉目清明。

    「你疯了。」沈望声音嘶哑，指节SiSi抓着榻边，「再晚一步，你就没命了。」

    昭璃微微一笑，声音低低：「可孩子活了。」

    沈望x口剧痛，喉咙哽住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，终於在她耳边吐出一句压了许久的话：「昭璃，你若Si，我守城有何意义？」

    昭璃怔住，眼神一震。

    她望着他，良久，才极轻地回了一句：「沈望……你要守的不是我。」

    沈望颤声：「我只想守你。」

    昭璃唇角一抿，没有再答。

    火光在她的侧脸上跳动，照出一种近乎悲凉的美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那一夜，沈望没有合眼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这座城的墙虽还在，可昭璃的命，正一点一点燃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