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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力地仰着头：

    肯定就是徐知风！

    还有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。

    庄寒向前走了几步，声音如被冷霜覆盖，在大厅里，那个摆在高台中央的人体蜡像群，模仿的是一幅画。

    盛开：

    什么画？

    保罗高更的《我们从哪里来？

    我们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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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们到哪里去？

    盛开记起，高台中央最显眼的位置，是一个男人奋力向上举起手，如同采摘着上方的明月。

    可记忆在这个时候回笼，盛开只觉得背后一凉。

    如果他真的是在摘东西，摘的，会不会就是陈慧的心脏？

    还有那个通道里蓦然滚落的苹果，两者放在一起，让盛开心中冒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。

    第15章人体画展11

    陈慧孤零零地躺在一角，早不见在宴会厅时的趾高气昂。

    人这种碳基生物，不管你生前是富商大亨，还是街头的拾荒者，死后流的血也无非只有红色一种。

    闻人逍半蹲在旁边，翻翻找找，手上竟也没沾到半点鲜血。

    盛开瞥了眼，正要开口，就见闻人逍两指并拢，从陈慧的上衣口袋里夹出了一张带血的白色卡片。

    1

    上面写着：

    我今天给meimei画了幅画，meimei不是很喜欢。

    血液模糊了剩余的字，盛开只能依稀辨认出前半句的内容。

    闻人逍言简意赅：

    线索。

    又是一个碎片化的线索。

    卡片上的我应该指的就是画家瑞奇，他有个meimei，但这个meimei似乎并不喜欢哥哥或jiejie的画作。

    盛开想了想，弯腰从闻人逍手中接过